程奕鸣笑了笑，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：“真的无冤无仇？老符总利用程子同十来年，算不算冤仇？”

她脑中的好奇因子立即作祟，赶紧躲回墙角。

符媛儿态度客气，实则不屑：“多谢您的厚爱，可是钰儿已经成为我符家的一员了。”

我当时就想了一个问题，我创作是为什么？挣钱？又或者是爱好？

“你说出他的秘密，不只是帮我，也是帮那些无辜的客户，你说对不对？”她发出良心的质问。

“程奕鸣，你别给我这个，我不想要。”她必须把事情说清楚。

程奕鸣狠狠盯着她：“睡在一起的叫什么？”

严妍忍不住转睛看了一眼，一个白净冷傲的女孩身影映入她的眼帘。

符媛儿坐在一间包厢里等，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，可她等到九点，却仍没有见到程子同的身影。

“那是谁啊？”严妈问严妍。

“季总，”对方是他的助理，“程小姐让律师把抚养协议寄过来了。”

“不就是傍上男人了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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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去哪里？”朱莉问。

忽然，手上的棉签被抢走，程奕鸣皱眉瞪着她：“涂药也不会？”

“你要真想帮我，就让所有的参赛者都公平竞争！”她说完，推开碗筷，进屋卸妆洗澡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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